卞钠

weibo@溪洛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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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Psycho-pass】绝路的归途

#时间线是在ss的case 1和season3中间

#预警:洁癖慎入,狡朱中心的狡宜朱三角

含有不少宜→朱成分(主要在part2),微量狡宜

#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.jpg

#有宜野座+霜月父女情()




 

1.


我们追逐着相同的事物,又走在不同的路上

将我们隔开的

是那金黄色的麦穗们藏起的枪声

还是Dominator与左轮手枪的差别

但不必担心

你是我绝路的终点



 

2.


2118年,公安局刑事科一系的办公室在前几年被翻新过一次,基本的布置没有太大改变,两位监视官的座位还是位于房间最里侧,只是更新了使用设备,把内侧的墙面打成落地窗,目的是让大家能在闲暇时能眺望下景色,却没考虑过监视官和执行官们是没那个余裕的。

夜已深,办公室内部只剩下显示屏的亮度,用“昏暗”二字形容再合适不过,好在外部各色的霓虹灯照射进来,稍稍缓解了这种状况。


 


常守朱正值着夜班。好在,今夜一切平安,快到换班时间了也没出现异常,给了她翻看点人事档案的时间。


 

“前辈,我来换你的班了。”凌晨一点半,霜月打着哈欠走进了一系的大门。

“美佳酱,辛苦了。”

“前辈还不下班吗?”

“嗯,我把档案看完也下班了。”

霜月瞥了一眼朱忙碌的样子,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,竟然和这位年长不了她几岁的前辈关系这么好了。


 

霜月美佳,22岁,虽然自称公安局刑事科一系的王牌,但心里也已经清楚了一系的轴心是谁,她这位天真的前辈今天也致力于“299”这种偏离西比拉系统意志的做法,那是曾经的她完全不能理解的。

霜月也知道自己不过是西比拉手里的一个无趣的样本。私立樱霜学院给予她的是走在系统既定方针上的教育,她早就被焊上了西比拉定制好的墨镜,自然只能看到系统希望她看到的颜色。她通过系统的眼睛窥探这个世界,因而,对系统来说,霜月美佳可有可无,替代品要多少有多少,随时都可能变成弃子,所以她格外惜命。


而常守朱的价值在于,她能在承认系统价值的基础上,以别的视角审视社会存在的问题,系统需要利用她实现自我批判与更新,所以还留着她。理想的市民常守朱,与潜在犯之间的距离,或许只是一个保护秩序的大前提罢了。


这想法有点越线了。

霜月美佳使劲把头摇成了个拨浪鼓,把可能构成色相威胁的思想都甩掉,她有自知之明,自己不是能经常窥探深渊的人,所以早早的就划好了思考的界线。

她早就承认,在刑侦实力和样本保留价值两方面,自己与前辈之间还是有那么点距离的。

她不愿意承认的是,最近的她也开始认可猎犬们,认可他们作为刑警而不是挡箭牌的作用。其实,潜意识里她早就明了一系执行官们才能与经验的价值,须乡精通格斗、雏河能一晚上建出一飞机遇难者的模型、宜野座工作态度严谨且狙击能力无人能出其右、她最尊敬的弥生小姐就更不用说了。只是如果不把自己放在高他们一等的台阶上,她就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意义了。

让她看法转变最多的还是宜野座,以前她眼中的宜野座总喜欢自以为是地“教育”她,后来她才发现这个人只是性格使然、单纯爱操心,老前辈宜野座要把两个监视官后辈都置于完备的保护伞下,不让她们淋到一点雨滴,这才算安心。


 

“常守,快凌晨两点了,换班时间早过了,快回家去吧。”

座位上的宜野座码着报告,他和霜月值同一班,不过他总是习惯早到。潜在犯隔离设施的案件后,他又换了一只新义手,看上去状态还不错,即使他看的方向是朱,手上也能顺利完成敲打键盘这种精密动作。

霜月白了白眼,她真不知道宜野座这种过度的保护诉求是哪里冒出来的,常守朱还是他的超级重点保护对象,他的保护行为在常守朱身上格外变本加厉,好像如果前辈不好好回家睡一觉,就要出现被降成执行官这种天崩地裂之事,哪有这么严重。


“这份档案我就快看完了,看完了就回去,放心吧,宜野座先生。”电脑后头常守朱的小脑袋回应着他。

“看完就快回去。”宜野座敲键盘的动作重了点,机械键盘的声音和义手的关节声混杂了起来,语气也严肃了两分。

“好~”

比起霜月,朱对于宜野座有点神经过敏的保护精神算是见怪不怪。


某种意义上,宜野座伸元这个男人被“背叛”了三次,他没能理解父亲、没能追上挚友、没能成为西比拉脚下的“皮球”。这三场背叛给三名刑警戴上了名为“执行官”的枷锁,宜野座的监视官过度保护症也算是源于此的PTSD,是一种悲哀而必然的结果。

至少,在常守眼里,是宜野座执行官保护常守朱监视官,而不是宜野座保护常守朱。他的行动仅仅源于她监视官的身份和他们同僚间的革命友谊,和她是常守朱无关,她是这么想的。


“大家辛苦了,我先下班了。”终于看完了候选监视官的档案,朱背上背包,还是和新人时期一样向同僚们告别。

宜野座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,看那小小的身影出了门才把目光转回显示屏。


霜月看朱走远了,和宜野座搭起了话,在隔离设施案件后,虽然他们两的关系表面上还是很僵硬,其实已经转好了不少。私下里,两个人偶尔还会一起去看望他们救下的武弥君。

“宜野座先生,你是不是对前辈的事管得太宽了?”霜月装出平淡的态度,忙着手头的工作。

“我这只是,必要的关心。”宜野座皱起了眉头,其实他自己都有点迷茫。

“前辈又不是什么柔弱的女性,说实话,我觉得宜野座先生你的担心和关切有点多余。”

“我知道常守她很坚强,可是...”

“可是什么?”霜月停下了手头的工作,注视着自我纠结的宜野座。

“你不明白...”

“呵。”霜月觉得自己是白管这闲事了,就放任宜野座一辈子都自己纠结去吧。


自从被降职成执行官后,宜野座觉得自己也没有太多可失去的了,他不像狡啮和常守,他不是个斗士,不会冲锋陷阵,只能做个跟班。他跑在冒险家们的背影后,即便追得遍体鳞伤,也永远不可能走在他们两的前面。

在他的印象里,狡啮逃亡后,常守和他的背影逐渐混杂了起来,SPINEL的气味勾画出相似的轮廓,成为他们共用的盔甲,宜野座挤不进去只属于他们两的领域,但又害怕常守朱走上狡啮慎也的绝路,只能以旁观者的身份守护她。

他说着,那个男人已经变了,不值得你去执著。这种过于苍白的谎话连他自己都骗不过,常守朱是不会揭穿他的,毕竟他们是追寻狡啮慎也的“共犯”,这话既是用来宽慰朱,也用来欺骗宜野座自己。

宜野座沉思着,哭笑不得的表情时不时浮现在他脸上,完全没发现霜月正用看见什么恶心事物一样的嫌恶眼神盯着他。


“宜野座先生,你这样..是追不到前辈的。”

霜月的双手交叉到胸前,觉着自己像是在教授宜野座什么至理名言。


“不是这么回事,你误会了。”宜野座反驳。

“得了吧,宜野座先生,你要不收敛下这种关心,要不就好好管理下表情。你就应该照照镜子,看看你刚才目送前辈的那眼神,还有你刚才那苦笑,一看就是单相思。”

宜野座不知道说什么回嘴,他一向说不过这个难缠的后辈。

“怪不得你没有女人缘。”霜月拍板定案,直接宣判“死刑”,击沉了宜野座。


宜野座觉得自己像是个离了婚的中年男人,体验到了一种被不良JK女儿嫌弃的窘迫感。不过这话也着实是正中宜野座·单身34年·伸元的痛处,他确实没谈过恋爱,高中时期也是狡啮更受女孩子们欢迎。

仔细想想看,除了担任监视官的时长外,自己确实没什么地方胜过狡啮。如今他自己也成了猎犬,失去了人身自由,比起流浪在外的孤狼,这种生存状态也强不了多少。

作为执行官,宜野座已经不考虑找个配偶结婚,再说了,潜在犯是社会最底层人群,也没资格去思考这种问题。

可以说,作为后辈们的猎犬、保护好她们,就是目前宜野座最大的生存意义了。


他记得,后辈的女孩跪坐在麦田里,无助地望着枪响的方向,她赌上一切,也没能挽回。

那一天的宜野座,本该没有余力关注别的事。但是,他始终忘不了常守朱那时候的表情,似乎是那声枪响把她的一切击碎了。笃信正义的监视官眼睛里的火焰被浇灭了,虽然花上了一段时间疗伤后,还能重新点燃、烧得更旺,可终究和那个雨夜里前来报道的新人不一样了。

霜月没见过新人时期的朱,自然是不会懂宜野座的担忧。

几年前,东金朔夜模仿逃亡的执行官,也算是选了最准确的解法去染黑常守朱。

要接近她、试图摧毁她,靠一点SPINEL的气味和体能训练,已经是绰绰有余了。


 



 

3.


 

上午八点,沙发上的常守朱被手环的来电震醒。她又在沙发上睡过去了。自从她搬离原来的公寓后,也彻底放弃了人工AI的陪伴,过上真正意义上的独居生活。也因如此,她的生活步调再没有人监督,经常忘记了洗澡或是直接睡倒在圆弧形的沙发上。


“童年时期,由老年人抚养长大的孩子,长大后更容易和人工智能相处。”初次见面时,杂贺老师曾经这样说过。

这句话竟成为了某种预言式的诅咒。

在她祖母去世后,她不由得想起这句话,再也没法像以前一样和全息投影的Candy嬉笑打闹地过日子了。也因为鹿矛围桐斗的案件,干脆换掉了被入侵过的公寓。


 

常守朱看到来电显示人,小小的惊讶了一下,按下接听键。


 

“早上好,花城小姐。”屏幕对面是曾经调来公安局,现在已经返回外务省任职的花城小姐。常守和她没什么私交,倒是霜月非常讨厌这号人物。

“早上好,常守小姐,应该不会打扰到您吧?”

“没事,有什么事吗?”

“不知道您对外务省建立新部门的事情有所耳闻吗?”

“我听说了,是叫行...动科?”

“所以,在人员选择方面,我想要听听常守小姐的意见作为参考。”

“当然没问题。就是不知道我的经验是否能适用于外务省的需要。”朱苦笑了一下。

“毕竟,常守小姐也有在海外执法的经验,我认为您对外务省的工作也有一定了解。”

“是的。当时,SEAUn政府的自卫队利用敌我识别装置,暂时性地骗过了色相检测。”

花城心知肚明,西比拉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,但她只是轻轻一笑而过。


“那常守小姐在海外执法的感受如何呢?”

“会遇到一些国内不会出现的困难。比方说....”

“没有网络。”屏幕对面的花城微笑着。


没有网络也就意味着,无法使用dominator执法,失去了西比拉的保护,在这种情况下,执法者的自保能力和武装都是必要的。如果不具有自保能力,执法者被投入这种地方,只有死路一条。

“但是,常守小姐,您不觉得这其实也能变成好事吗?”花城的眼睛里流露出聪慧的光芒。

常守记得霜月老说花城是只老狐狸,这次算是体验到了。她心里也明白这是某种诱导,但是她也只能顺着对方说下去。

“您是指潜在犯的利用吗?”常守的语气强硬了点。


法外之地,自然是容许走出牢笼的猎犬们变成嗜血野兽。

“所以我们对于人才的选择标准其实是一致的。”花城撩了下头发,“我们需要具有高水平格斗技巧和灵敏侦查嗅觉的搜查人员,具有海外居住经验的入国者也会很合适。犯罪系数只要不超过300就可以。”

不如说,犯罪系数最好能超过100。常守清楚这个道理,外务省有进行准军事行动的需要,西比拉圈养的羔羊们是没法扣动扳机的。

“怎么样,常守小姐有合适的推荐者吗?”

“听上去,我们一系有几位执行官很合适。”她开了个玩笑,其实她已经根据花城的要求,联想到了最合适的人物。


“我怎么敢和常守小姐抢人呢。”

“常守小姐要是还想不到,我可以举个例子。”

“比方说,那位有名的...”

“以前也是你们公安局一系的...”

“逃亡执行官……”

Kougami Shinya。常守默念着花城说出的那个名字。


“常守小姐?”花城看她有点出神。

“是,狡啮先生确实非常适合。”

这个职位,简直是为了狡啮这类人设立的,说不定还能保证潜在犯一定范围内的自主权。

但是私人感情上,她并不希望狡啮去外务省,外务省的工作只会比公安局的更残酷,促使狡啮在那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。不过,这一切都建立在狡啮慎也返回日本的前提上,可能性比较渺茫。

朱回过神,发现自己已经在替位于地球某个角落的狡啮考虑起了未来,做些无用功,真是有点多管闲事。她也抛开狡啮的事,替花城思索起合适的人选。废弃区划说不定会培养出花城需要的人,毕竟贫民窟是个适者生存的地方。


于是在常守给出几个名字之后,花城也心满意足地挂断了电话。没有了拘束的常守,点燃一根烟,重返沙发的怀抱。

最近的她,也在和花城做同一件事。

无论是监视官还是执行官,折损率都过高,而且优秀的监视官能够大大降低下属的死亡率。既不被犯罪者影响,又能正确地导向执行官们,拥有这类才能的人实在太少了。西比拉选出的监视官具有有效期,常守朱自己虽然有继续这份工作的信心,可暗箭难防,难保哪一天西比拉就不需要她的谏言了。

某种意义上,免罪体质者是最适合监视官这份工作的,就是难保西比拉不会进行纳入。


“如果,正义一方也有一个槙岛圣护就好了……”

她被缭绕的烟雾包裹着,考虑了一点对于狡啮慎也有点失礼的事情。




 

4.


 

偶尔中的偶尔,朱也想把一切暂时搁置,可是她每经历一个案件就要背上一个包袱,这就像滚雪球,她看了太多思考了太多,却不能与谁交流。西比拉的秘密是要被她带进坟墓里的,她注视着潜在犯们、犯罪者们、一般市民、入国者们、免罪体质者们,看他们以不同的方式处世,她谋求着这个社会的最优解。


 

像霜月美佳一样全盘接受系统?不行。

像执行官们一样表面顺从却内心不服?不行。

像槙岛圣护一样通过犯罪启发社会?绝不行。

像狡啮慎也一样脱离体制来改革?她做不到。



 

如果向宜野座先生说这些事,他会担心的。

如果想和霜月聊西比拉的秘密,她会吓跑的。

如果能让狡啮慎也知道?不,他不能知道。

她能为狡啮慎也做一切事,唯独这件不行。

狡啮慎也比起她更容易愤怒,要是他知道滕君被杀害、槙岛圣护无法被制裁,一切皆是有迹可循,都源于西比拉的原罪,他不会善罢甘休,一定会扑上去撕咬,直到他的每一颗利齿都被西比拉敲下来为止,至死方休。


因而,就连对烟雾里的“狡啮慎也”,她也从未将秘密宣之于口。

为了保护她想要保护的对象,常守朱一个人咀嚼着孤独。


 



 

5.


 

她走在雪夜里,衣衫单薄、鞋袜皆湿,脚埋在厚厚的积雪里,四肢渐渐失去知觉。她抓住一个路人的衣角,问他,您觉得社会应该就这样前进吗?路人甩开她的手,谩骂着神经病。旁边扎马尾的男人问她需不需要帮助,她说,您的机械义手都快把您冻僵了,请一定要照顾好自己。她艰难地挺进,看到她祖母的尸体已经被雪埋了一小层,可怜的老人家被横行杀人魔砍去了耳朵,再也无法亲切地呼唤孙女的小名。


她点燃一根烟,就能见上一次那个能说上话的对象,她蹲在墙角,问,狡啮先生,我这样是对的吗?

灰蓝色眼睛的男人跪下来抱她,他说,不要动摇你的信念,你还要来逮捕我呢,他宽厚且布满老茧的手安抚着她的后脑勺,然后,男人隔着烟吻她。她只有在这个人的怀里才敢哭泣,毕竟如果泪水凝固在脸上,就不好办了。


 

等烟熄灭了,男人的幻影也就消失了,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冻死,但是借着男人给予她的勇气,她还能继续往前走一段。




 

6.


 

“刑事科一系,那里可不只是优秀。”

上膛、开保险、

“是你希望被他们忘记吧。”

瞄准、射击、

“被大家遗忘的话,你会好受一点吧。”

命中。


 

狡啮慎也发现了,花城芙蕾德莉卡是个过于聪敏的女人,表情观察能力师从杂贺老师,真是不好对付。狡啮想藏起什么都很难,在别人面前隐私暴露很不好受。



 

如果宜野座伸元和常守朱能忘记他,他说不定就能放心地死在亚洲大陆上,再不用担心他两没人逮捕。

他背叛了他们,为了复仇一意孤行,撇下宜野座的友情,背弃常守朱的信任,不该奢求些什么。但是在SEAUn,宜野座说自己学会妥协原谅了他,而常守朱看上去压根就没恨过他。


看来他今后得防着花城,省得花城把他的心事一桩桩地挖出来。

狡啮慎也埋在心底的一件心事,他从未宣之于口,这世界上除了他自己,大概只有幻影般的银发男人知道。


常守朱是他的梦想。


狡啮也设想过,就算不存在标本事件,自己的监视官生涯也不会持续太久。他比起将来更重视现在。天生的猎犬嗅到独裁者、犯罪者的味道,就去裁决触手可及的罪恶,他只是漫无目的地伸张正义。

离开SEAUn的野战车颠簸着,躺在后座上的狡啮听着收讯不良的收音机,里面的独裁者断断续续地引咎辞职,他惊讶于这事竟然能干成,不愧是常守朱。他参与这么久的游击革命事业,赶不上常守朱一次面谈的成效,真不知道这位内心强大的后辈施了什么魔法。

常守留在了体制内,和他追寻同一个目标,好似他的半身,是狡啮慎也的另一种可能性的延伸。所以,狡啮也把不知何时前来的逮捕行动,当作一种心理寄托。如果被常守朱逮捕,得到正当的审判,好像也不赖。


有了花城的保证,他失去了不回日本的借口,他用了接近八年的时间进行心理建设,是时候回去面对一切,返回那个他熟悉的战场。他把战友们抛在那里太久了。

他已经应了花城的邀约,成为未来外务省行动课的一员,这几天还在停留在南亚,解决加西亚的残党,他越来越像一把武器,驱使他的是无形的力量,而不是他自己的心。


 

或许,回到日本能让这一状况有所改变吧……

他该为这绝路画上终点。

他迫切地想见到常守朱,一经她口,他就能再一次确认他不会变成第二个槙岛圣护,好像手染血腥的他又能变回一个刑警了。


 

他微微鼻吸,嘴角滑出一个弧度,嘲笑自己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,架起突击步枪,瞄准下一个敌人。



 

7.


 

开枪完成复仇的男人,释然地将左轮手枪揣入怀中,横跨那片麦田,他知道,手握Dominator的她仍然伫立在对面。

他曾发誓绝不回首,时隔多年,他终于能鼓起勇气,回首看她一眼。

常守朱正如,或者说超出他的期望,依旧是那不够“可爱”的可爱模样。狡啮慎也双手插兜,他想着,自己也未免太过幸福了。

于是他不由地咧嘴一笑。

[End.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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